一是创作紧扣时代命题。乡村振兴只是杂技剧《我们的美好生活》创作的一个切口,我们需要在中国式现代化大背景下去剖析该剧的重大意义和价值。有关中国式现代化,其一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其二是党带领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本剧紧扣这两个部分,在故事情节设置方面进行了艺术性的呈现。
在第二幕中,母女在对话间产生了矛盾冲突和观念上的分歧,这段台词设置得非常好,直接点题将问题展现出来,母亲表示:“什么是当代?什么是创新?我不懂,我觉得这些都是浮云。”这就点明,物质文明要进步,精神文明也要进步,这段对话也体现了草原人“有话直说”的耿直性格。
剧中男主人公新呼的人物设定也紧扣创作核心,他的社会身份是村党支部书记,村支书带领全村人民走向致富之路,实际上也是党领导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缩影。
由此可见,我们在题材的定义上要从乡村振兴转向更为宏大的角度,本剧的核心应该是讲述中国式现代化大背景下乡村的现代化进程故事。
二是人物设计合理考究。本剧的第二个优点是不同于常见的杂技剧,在人物设计方面非常考究、合理。主要人物的设计中有几个特点,一是人物既有剧情身份也有杂技身份。女主人公南迪出场时展现了自己两个杂技技术:魔术和软功。软功是属于南迪自己的技巧,表现出该人物身上有柔有刚,回到家乡后对于未来的计划,她最初是犹豫的,后来坚定地选择留在家乡,这是她刚柔并济的人物性格缩影。另一个技巧是魔术,在刺绣方面,她全部由魔术来展示,她的魔术技巧则是继承自她的母亲。男主人公新呼,从人物上场时可以推断他的技巧是偏车技一类。新呼的车技从最初不熟练到后期骑车带着南迪去其他村进行调研,带领全村人民致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车技明显提升。二是人物杂技表演设置合理化。几个主要人物的杂技表演都是正常性的杂技表演,不以超常性杂技技术作为主攻项目,而剧中超常性杂技动作则是由动物(天鹅、羊)以及花盘、高车飞碗等群体式的气氛渲染完成的。在过去的杂技剧中,主要人物用不正常的人类行为去表演人类的正常行为,看上去不太合理,而该剧在这方面进行了规避,在人物剧情和杂技表演方面进行了界定:主要人物和群体性人物的杂技技巧分别怎么演绎,这为未来杂技叙事语言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思路。